废号

*意识流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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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丽灵梦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灵力的流失。

还没到衰迈之时，自己的精力却开始下降，更别提对事物的敏锐度。

她连魔理沙的呼唤都要听不清了。

“那有什么关系。”

“要是一遍听不清，我就喊一百遍；要是太远了听不清，我就一直站在灵梦的身边。”

“这样可以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灵梦看着对方满是傻气的脸，露出近日来第一个笑容。

而今天灵梦醒来后发现，幻想乡初升的太阳照得她快睁不开眼了。

雾雨魔理沙坐在对面，耐心地教她用手辨认物品。

过程并不顺利。在灵梦异常灰心的前一秒，她的手在对方的指引下触碰到温热的肌肤。

“这些你总还能隐约看清吧。”

指尖一路划过手臂到达脸颊。

“这是我的眉毛，这是我的眼睛，这是我的鼻子，这是我的嘴巴。”

“还看得清吗？”

灵梦没有心思陪对方进行任何玩笑。她僵硬地收回手，叹了口气，绝望般闭上了眼。

“别怕，我可以做你的眼。”

魔理沙收起嬉笑，轻轻抚上灵梦的眼睑，坚定又温柔地重复：“我就是你的眼。”

八云紫不合时宜的出现并没有让灵梦觉得奇怪。身为博丽巫女，她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的结局，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。

面对八云紫不需要什么顾虑，她直截了当地开口：“我还能撑几日？”

“不要问得我像是死神一样。”妖怪贤者无视巫女无语的白眼，往一旁的空茶杯中注满茶水，径直走向地桌另一面坐定。

然后她说：“照理说现在你已经消失了。”

灵梦一怔，愣神片刻后却还腾出心思对八云紫揶揄道：“我的灵力是不是可以载入史册了。”

“与其说是灵力，不如说是执念。”隙间妖怪端坐在她对面咽下一口茶，“因此我不能保证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。”

放下茶杯后她直直地望向灵梦。

“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吗。”

灵梦已经说不出话了。

她知道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。

魔理沙也知道了。

“明天我还能再见到你吗。”

灵梦点点头，望向魔理沙的眼中一片平静。

“后天我还能再见到你吗。”

灵梦挤出一个微笑，再次点点头。

“那大后天呢，大后天我还能再见到你吗。”魔理沙的悲伤已经溢于言表，却也极力在克制。

灵梦想，这不该是出现在雾雨魔理沙脸上的表情。

“灵梦，你要走了对吗。”

是的。巫女平静地点点头，随后又轻轻摇了摇头。但不是现在。

博丽灵梦倾身上前，在魔理沙落下眼泪之前贴上她的双唇。

她无法说话，她却学会了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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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开始的脑洞是灵梦转生，但每一次转生的代价就是丢失一种感官，魔理沙做了她一世的鼻、一世的耳、一世的眼和一世的嘴。
不过这样一来每一世都是一个单独的故事了，写起来就太长了，我还有好几个中长篇坑着（。），所以就想着把这个系列改成一个中短篇。

改成中短篇后前段时间我有试着在写，但写到一半觉得并不是那么满意，自己想要的气氛描绘不出来，并且铺垫和旁白有喧宾夺主之感，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反而被弱化了。
所以今天干脆重新起笔，长篇大论全不要了，就直接意识流地用半小时解决掉算了！

其实我就只是想写最后一句话而已！
一切都是为最后一句话服务的！
我只是想看她俩在离别时分悲伤却温柔的亲亲而已！
（然而写得并不是那么叫人满意orz

还是自己脑补得带劲，我的笔法简直可以毁了我的一切脑洞（（